“那个……曹大人,找在下……找言有何事?”
怎么说呢,华言现在的感觉几乎是把自己丢进了一个满载着摇滚乐的密封箱子里,整个人都要疯掉的感觉……满是冷汗的额头若不是有头发遮住恐怕就被看得一清二楚,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抽搐,拉着一旁淡定啃着糖葫芦的华盈的手掌掌心里全是汗水,要问为什么的话——当然是自己那个时代魏武王曹操也在这里啊啊啊……
“华兄莫要激动,操只是来看看,顺便想与兄弟你结交一番。”曹操有些紧张的华言,友好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并未恶意,抬头看了看某事不关己,依旧淡定吃着华言买回来的糖葫芦的当事人与站在一旁充当护卫的岳飞,疑惑道:“这二位是?”
“家妻……家妻……”
见曹操看向了华盈的方向,华言连忙起身将其扯在自己身后挡了起来,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妥,向曹操拱手行了一礼表示歉意,向后轻退两步却还有着些许戒心,张口介绍道:“失礼了,此乃言家妻,名盈字若依;那位乃是言之护卫,姓岳名飞,字鹏举。”
“好壮士!”
看着岳飞向自己抱拳行礼,曹操自是抱拳回礼点点头对其赞了一声,随后扭头看向了重新坐下的华言和华盈二人:先管夫,虽外貌平平但浑身竟散出一股令人心安的特殊气质,再闻邻房听论管其待人和善,此人若懂用兵治世之道,往后即使身未怀灵力,想必也是一能臣;再观妇,细眉粉唇、琼鼻大眼、圆脸嫩肤,言不尽的楚楚可怜,更何况身负连自己都看不清的灵力品级,今年纪虽小但也是一美人胚子,长大即不言倾国倾城,亦也貌美如花。
“如此夫妇倒也是般配。”暗暗点头的曹操见华言对自己依旧保持警惕,轻笑一声语气满是羡慕的打趣道:“华夫人年纪不大却已是貌美如花,长大后想必自是倾国倾城!操就可没有华兄这等气运喽——”
“哦?操兄何出此言?”
听曹操这么一说华言倒来了兴致,只见曹操指上的玉戒指闪过道刺眼的光芒后,曹操空荡荡的手里竟出现了一还未开封的酒坛,随手扯下封着酒坛用的布盖随手丢到了旁边,拿过一瓷碗全满上后,只见一脸神秘的曹操将装满酒水的瓷碗推到华言面前:“华兄若想知道,看在曹某的面子上饮罢这碗酒水后必相告知。”
华言不善饮酒,哪怕是己吾村最普通的酒水喝了小半坛神智便开始不清了,更何况是曹操刚揭盖已是酒香四溢的好酒?正当华言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只小手抢在华言面前把酒碗端起,手的主人直接将碗内的酒水一饮而尽,华言赶忙起身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华盈急声问道:“若依你这是作甚?!”
“妾身……”华盈喝下的酒水刚入肚,浓厚的酒意直直涌了上来,满脸通红醉眼朦胧的华盈,依在华言的怀中仰头看着华言,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脸上挂着一缕淡笑:“妾身所熟知的……夫君,可不是……可不是那种连区区一碗酒……一碗酒都不敢饮的……的男人呢……”
“抱歉曹兄,华某先把家妻送回房间,若是不嫌,可愿上楼一叙?”
说完,华盈整个人倒在了华言的怀中醉昏了过去,华言紧着眉头将华盈抱了起来,扭头看向了曹操点头示意他随自己上楼,曹操应了声后,一手拿上两只瓷碗一手拎酒坛随华言身后一齐走了上去,岳飞则跟在两人身后。
将华盈安顿在了他们的房间里,虽然并非出于他的本意……担忧的看了床上睡着的华盈一眼,跟留守在这里的岳飞交代一声后掏出自己的钱袋递给他,便向转身与曹操一同去往了岳飞所住的房间里。
“曹兄,家妻如此失礼还望曹兄担待。”
“无碍无碍,夫人真性子操佩服不及怎会见怪?”
见华言弯身向自己施了一礼,曹操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拉过张矮桌直接盘腿坐了下来,拍拍桌子对面示意华言坐下,随后将拿着的瓷碗摆在两侧倒满酒水,随手把酒坛放在一旁,伸手对华言做了个请的手势:“今日我等不醉不归,请!”
“那华某就先干为敬了。”
咽了口唾沫,华言事先将灵气凝聚在腹中以备化掉酒力,一口下肚喉咙犹如瞬间吞了把刀子那样,华言强忍着不适把剩下酒水全部喝下,一股强烈的醉意将他的大脑冲的晕晕乎乎,刹那间虽犹如天旋地转,但另一阵莫名的舒爽感从华言的内心缓缓释放出来。
“华兄好酒量,操也不能落后了。”
见华言难受的直咂嘴,曹操叫了声好后,一手端起瓷碗直接一饮而尽,放下已经空掉的瓷碗擦掉嘴角流下的酒水,曹操又为两人的瓷碗满上:“我等继续……”
此时,在二人正饮酒的隔壁房间内,原是醉酒的华盈此刻却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看了一眼正坐在一旁无事饮茶的岳飞,本是醉意的眼神这时完全恢复了原本带着丝丝狡诈的明亮,揉了揉依旧有些发涨发昏的脑袋,转身侧坐的华盈看向了岳飞:“鹏举,妾身有事要拜托你。”
“少夫人,有事便请说吧。”
岳飞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到了华盈面前半跪了下来。要说地品术士能被一碗酒给灌翻?说破了天他岳飞都不信!天地之间的灵气本就能够解酒,更何况是仅次于天品的地品?就算不能解酒,利用一下灵气将喝下的酒化掉对于本就精通灵气的灵术士来说也是轻松至极。
“麻烦你为他们守门别被别人打扰,如果那个叫“曹操”的家伙真的是我,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喝醉了便管不住自己嘴,什么都会胡乱说的家伙。”整理了一下衣裙后,床上绣花鞋的华盈走下床,整个人晃了晃还有些不适,扶住床榻的一角对连忙站起的岳飞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清清依旧有些发疼的喉咙继续道:“吩咐一下小二做几道菜,酒喝多了对慢慢空着的肠胃不好,记着让他在烧点热水做解酒汤,夫君不善饮酒,而曹操醉了的话就不容易送他回去了……”
“喏!”
见岳飞低头拱手应了一声,华盈抬步走到了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用来减缓她的不适:“我去一下刘府,曹操来了的话,也就代表着任职太守的张邈也来了……真是的,穿越过来的异人刘邦脑子里究竟想的什么,“镇”这个称呼根本就不该在这个时代出现才对……”
“少夫人。”
吩咐完的华盈开门正要出去,依旧低着头的岳飞猛然开口,华盈刚落在地上一只脚停滞在了那里,岳飞带着敬重的语气继续道:“我岳飞一生见过无数女子,性情贞烈的、柔情似水的、倾国倾城的等连带外族女子数之不尽,但——您是我岳飞见过的唯一一位能为自己相公做到如此境地的女……妻子。”
“鹏举言重了,妾身只是做了份内的事情,毕竟——”
华盈轻笑一声,抬步走出了房屋后回头望着背后的岳飞,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纸般灰白,满面苦涩的微笑:“曾经的我,也姓曹名操字孟德啊……”说罢,门被离去的华盈给关上了,独留伫立在其中的岳飞,不知他在想着什么……
“孟德!嗝儿……你是不知道啊……我华言是被人一棍子送到这里来的啊……嗝儿……”
“本医兄,听你这身手可不弱啊……怎么会被人敲了闷棍?”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喝了一两个时辰天色已近下午,已经完全喝醉的华言向醉意还不算深的曹操不断吐着自己的苦水,而曹操除了有时嘲笑两句华言之外,也是同样跟华言不断诉苦,说来也是奇怪,就这一喝一醉之间,两人竟成了一对能够推心置腹的知己。
“唉……不提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说着,华言端起瓷碗“咕咚咚”的把酒尽数喝进肚里,随后“啪!”的一声将瓷碗砸在桌上,两人身旁已经空了的酒坛随地摆放着五六个,桌上的饭菜也被二人吃的差不多了,可见两人已经喝下了不少。
令华盈唯一没想到的,恐怕就是华言一喝醉同样也是个管不住话的大嘴巴,反倒因为这点,曹操开始有些喜欢眼前这个被百姓叫做“神医”的郎中了。
“本医,操问你,身为来自不同世界的异者你怎看现在这世道?可有何宏图理想?”
忽然曹操脸色一正,语气凝重的向华言提出自己的疑问,显然,曹操虽是喝醉意识还是十分清晰的,而华言却是完全的醉酒了,摆摆手笑道:“我华言小老百姓一个,顶多是个**爷亲传的医者而已,这世道再怎样也跟咱也没啥关系,理想嘛也只有一个——”
“是什么?”
看曹操严肃的神色,华言嘿嘿的神秘一笑,抬手指着外面,语气竟有些浩然:“还这天下百姓一个太平!这不止是华某答应过别人的,还是华某和无数人的心愿,若是有人能做到,我华本医倾尽一生帮他又如何?”
“若是如此,古有汉王刘邦三跪九叩请留侯张良张子房平定天下——”曹操起身跪坐于地,退开一阵距离对华言竟是一拜:“今我曹操愿长叩不起!只恳请本医愿助操一臂之力,匡复汉室还百姓一个太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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